王凤岐同志回忆在战争年代在汶上县公安战线上

DX——W 发表于2016-10-30 10:22:40
我是一九四四年十一月份,到汶上县公安局工作的。当时不叫公安局,负责人叫公安特派员。我去时,赵一心任公安特派员,下边有两个干事:一个是侦察干事崔云(又名崔廷申),一个是审讯干事王敬朴(山西人);还有两个队:一个是公安队,任务是看押犯人为主,保卫首长安全等,队长是张云生;一个是服务队,属侦察干事领导,实际上就是侦察队,当时我在服务队当队员,就是侦察员,主要任务是了解敌情,除通过插入敌占区侦察外,还到一些行商家里,通过他们了解情况。

那时,我们就建立了关系,有赵特派员亲自掌握,单线联系,我知道的关系有两个,一个是四区李庄(杨集南)姓李的关系;一个是县城东门里姓郑的关系,给我们提供的情况不少,有时我们的伤病员也送到这些关系户家里养伤治病。

一九四五年时,汶上县就成立了公安局,赵一心特派员调走,调来吴笑山同志任公安局长,下设侦察、审讯两个股,负责人也由干事改为股长。我们位察股的股长是武继冉,下边的服务队员有我、孟继元、司文(又叫司英奎)、曹民等人。

那时侯,我们的任务是了解敌人的驻军、活动情况,争取分化瓦解敌人,充分利用各种关系为我们提供情况,有时也争取或迫使一些反面人物为我们提供情况,帮我们做工作。

一九四六年一月汶上县第一次解放,我们公安局随县委机关进驻县城,这一段对日伪特务及土匪武装进行清剿,这年秋天的时侯,我们公安队、服务队由武继冉同志带领,到三区剿匪时,在高庄北边的二个村里发现一股土匪,被我们围起村子后,还没来得及搜查,这伙土匪就化装分散出村,被我们逮住几个土匪,里边有一个老头,后来被认出来,才知道这个老头就是土匪头子白观昌。把他押解到汶上城里,过了几天就被枪决了。

一九四七年春,国民党重新占领汶上,我们撤出汶上城,开始自卫游击战争。这一时期,公安队就改成了武工队,每人一长一短的武器,有局长吴笑山同志亲自领导,遇到敌人就打敌人,此外就是侦察敌情,给县委领导提供情报。我们经常活动在县城东部和东南部,打击地主土豪中的坏中之坏,惩治通敌资敌分子,破坏敌人的兖州、宁阳至汶上的公路交通,扒路、毁桥,割电话线。割电线时,先把电线杆扛到,然后把电线缠到身上,带到别处埋在地下。

一九四八年麦里,我们武工队在城东白塔一带,准备打出来抢东西敌人的伏击,先派出人侦察情况,伏察员刚出去没大会就回来说有敌人,也不知是哪一部分的,就接上火打起来了。

我们边打边退,还差点被对方的骑兵包围,后来退到南泉沟村时,才知道我们是和军分区的十五团造成了误会。我的左胳膊就是这次误会中被打伤的。

一九四八年七月,汶上县第二次解放后,公安局的人员又都回到了县城。这时我到城东新划的六区任公安助理员,区公所住在杨村。

一九四九年初,我被抽调到鲁中南行署公安局去学习,四月份学习结束后,被调到泰西专署公安处,一九四九年底我又回到汶上县公安局工作。

回想起解放前在汶上工作的这段情况,心情就很激动。当时工作起来很困难,整天东跑西颠,生活也很艰苦,吃住在老百姓家里,还经常换地方。我们和老百姓同吃同住同劳动,和群众的关系很好,老百姓都认为我们是八路军,在谁家吃饭交餐证,吃一顿饭给一个餐证,群众伞着餐证顶区里的公粮或到区里领粮食,谁家接待的人多餐证多,谁家就光荣.我们住宿,每人带着一床二斤多重的棉被,走到哪里就带到哪里,睡在哪里.当时有人形容我们的生活,编了首顺口溜:破袜破鞋破军装,腰带用的红薯秧;吃饭是批谷糠,喝的是高粱汤。那时的生活虽然很苦,但是我们的思想都很愉快,年青不想别的,光想工作,我们当时在工作上基本上做到了知己知彼,人熟地熟情况熟,没有出现工作上的失误,也没受大损失,没有为革命而牺牲的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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