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点回忆(文/张志阡)

15708 发表于2019-06-24 20:32:06

    1940年8月至1946年10月,我就读于当时的济南第一模范小学(即现在的济南市制锦市小学),可说是老济南人了。小学毕业后考入正谊中学,一个学期后又转学到惠鲁商业职业学校。一年后因家庭经济困难,实在交不起学费,只好辍学回家了。1947年10月,经好心人介绍,我来到大观园市场拜师经商学习卖布。

    在布店里干事十分辛苦,这里仅管吃饭而不给工钱,而干起活来却不分“份内份外”,如挑水劈柴、铺床叠被什么都干。当时自己才14岁,身体因营养不足体质较差,干了不到半年就因超负荷劳动而病倒了。病好后原先的差使也被砸了,总的找个吃饭的地方吧。由于当时自己年龄小,不辩事非,哪里管饭就到哪里去,经朋友介绍,我来到国民党第四兵站直属汽车连当了个小勤务兵,在国民党军队里受到了残酷的欺侮和压迫。

    1948年8月,解放军攻打济南的战役隆隆打响,国民党兵败如山倒,在济南的反动统治迅速土崩瓦解。济南解放了,我也解放了,加入到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序列中去。济南战役结束后,我们部队来到长清,经过短暂的整训,我们又奉命挥师南下去攻打徐州。攻打徐州较为顺利,时间不长就被攻克。战争年代的工作和生活都是十分紧凑的,就在战斗的硝烟还未散尽时,我们又接到上级的命令,乘火车北上去接受北平傅作义的投诚部队。到了临清接收完国民党投诚起义部队后,我们在“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的号召鼓舞下,挥师掉头南下,参加了举世瞩目的渡江战役。我们是从江苏的枞阳镇过江的,这时的敌军已成惊弓之鸟,双方刚一交火,他们就丢盔卸甲狼狈而逃。渡江战役结束后,上级发下一张大西南的地图,不久,我们又开始了进军大西南的行动。

    1951年5月左右,我们进入四川,当时我任四川忠县警卫营文化干事。我们进川的主要目的就是消灭国民党的残兵游勇和当地的土匪恶霸。

    我们驻地附近有股土匪,经常欺压百姓,掳夺百姓的财物,我们决心消灭这股害群之马。有一天,根据确切情报,我们悄悄埋伏在一座古庙里,当这股土匪出现时,我们突然开火,把他们打得晕头转向。说起来可笑,这帮土匪不知信的哪门教,声言自己刀枪不入,在稍微清醒后,挥舞大刀嗷嗷扑了上来,我们一顿机枪、手榴弹把他们打得人仰马翻,阵前立刻丢下几十具尸体,几个残匪一看不妙,灰溜溜地逃跑了。

    在战争年代,我们党对提高部队的文化水平是非常重视的,在战斗的间隙还组织官兵学习文化知识。那时我仅是初中文化,在部队就成了宝贝,当上了文化教员,那时西南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分到部队也是文化教员。当时我们部队根据每个人的文化程度,分成初中班、高小班、初小班,我负责讲授初中班的语文和物理。由于自己文化知识也是有限,讲起课来比较吃力,领导上就派我到全军的文化教员培训基地——成都宝光寺去学习培训。经过一个月的紧张学习,自己的文化知识水平有了较大幅度的提高,执教水平显著增长,我教的班参加全军文化大会考,取得平均三分(满分为五分)的好成绩。

    服从命令听指挥是革命军人的天职。1957年12月,我从部队复员,回到阔别近十年的泉城济南。回到济南后,组织上把我分配到咱公司的汽车二队,干电工。这时候,全国都在搞大跃进,各种宣传标语口号要经常书写更换,当时我的文化水平还算比较高的,还会写几手美术字,就干了工会干事。当时二队的书记是高明章,队长是王焕章。后来赵育健担任队长时,我又调到队部干文书。随后赵育键调到汽车一队任书记,我也调到一队干工会工作,当时的工会主席是张新海。当时我们俩个人的关系特别好,工作中相互配合、密切协作,各项工作搞得有声有色、轰轰烈烈,为车队月月完成任务做出了贡献,连当时的公司党委宣传部长宫润栋都夸奖我们干得好。

    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我又调到济南汽车站工作,先后干过站务员、班长、副站长等。那时自己无论在什么岗位上,都能做到兢兢业业、尽职尽责。我当时给自己定下三条原则,即一不徇私情,二不贪污受贿,三不腐化。

    现在我离休已六年,党和各级领导没忘记我们这些老同志,公司老干处的夏处长等也经常慰问、看望我们,使我们的心里始终暖洋洋的。衷心祝愿总公司兴旺发达、再创佳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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