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友之子给大家的一封信(陈历山/2012.12)

军军 发表于2014-11-25 17:39:24

我父亲陈学友于2012年11月18日因病逝世,享年87岁。

在此,对他逝世表示沉痛的哀悼!同时,也对多年来一直关心、帮助他的各位老人、朋友和同事表示衷心地感谢!

陈历山联系方式:13792698383   qq:709454668

他心地善良、乐善好施,一生可怜、同情贫苦人。多次捐款捐物,刚解放时,他无更多的钱物捐献时,毅然把自己的一等残废军人的抚恤捐了出去,好心人在给办理手续时,悄悄地给他留了个三等乙级残废军人等级作为留念。还是在七十年代末部队医院在给他做医疗复查时上报了上级,被定为二等残废军人。

    他曾收养过多个孩子,视战友的儿女为亲生骨肉,多人称他爸爸。他接济过许多许多的受灾人、苦难人,解放初期,他身上的挎包里带着救济干粮,自己却被饿昏;六十年代特别困难时期,他把家里缩食节余下来的50斤粮票悄悄地拿出去救济了许多人,当时我母亲已是肺病吐血,我二哥被迫送到我姨家,他本人也得了水肿病,上级领导和邻居等看他十分困难,尽其可能予以帮助,并多次催他打报告申请救济,他硬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父亲总是教育后代好好干,方便时去看望看望,报答这些好人、恩人。后来,我们家里的干粮总有留有未动的,准备送给需要的人已成了习惯。我们家里孩子不合身的衣服总是大包大包地寄、送了出去,而他自己却没有几件合身的衣服,子女们给他买的衣服,他总是守着穿一下,然后就收起来。

    他是个热心人,看不了别人流泪,最怕人哭。一有人哭,他就大汗直流,以至于子女不敢在他面前哭。60年代末、70年代初,他在军工厂当军代表时,招收了一批批年轻的军工,据当时的军工回忆:为了怕年轻的军工想家,据军工田秀芝回忆:“利军你好,陈代表的离世使我很是痛惜,我们刚进厂时,他怕我们想家,每天晚上都去我们宿舍问寒问暖,给我们讲笑话,他对我们的关心照顾我终生难忘,我是唯一一个验证14·5工装的,作为一个学员来说,这是我的荣幸,也是厂领导对我的信任,我的全部心血也注入在14·5上,在此我谢谢你的父亲愿老人一路走好”。每年腊月三十,总是叫上孩子陪着,慰问每一位在厂过年的职工,问有面了吗?割肉了吗?亲自察看,一户不漏。据夏兆方同志回忆:“我们刚刚进场的时候。我厂基本建设很紧张的。正好有一个连队的汽车兵。在实习拉练、给我厂从博山拉水泥。还要自己卸车。弄得一身水泥。灰头灰脸的、当兵的吃苦耐劳无话可说啊、厂里也没有人关照。正好陈代表看见了、把当时的一个中层干部狠狠的批评了一顿。第二天,那个干部亲自抱着大茶水桶,在澡堂那个附近迎接解放军。。我们还看见陈代表给306车间上面住的一个老头(经常背粪筐在厂里)从大食堂给了一些猪大油、”,以至40年后老职工也没忘。为了满足军工看《卖花姑娘》,他驱车求援于蒙阴县委,又半夜转山路到城外公社驻地借到了影片,回到厂时已近午夜。为了解决大龄青年婚姻问题,他作主成全了好多对新人,为他(她)们准备新婚被褥,就像是自己的儿女结婚一样。为了解决武装部和回县城安置的部队家属就业,他积极筹办了“五七麻刀厂”;休息后,为解决军队离退休干部家属医疗问题,他多次跑民政局、市政府,最终得到解决,解除了家属、遗属的后顾之忧;为解决外籍干部身后之事,他通过军干所向上级组织提议修建市级公墓,得到了寿光市领导的高度重视,现已着手建设。

他是一个不知疲倦的人,从不睡懒觉,但有睡午觉的习惯,上床5分钟鼾声就起,一般15-20分钟,睡后精神倍增。平时很少在床上躺,即使是晚年病倒时,也是打完针就起来走。他不吸烟、不饮酒、不喝茶,饭菜也不挑剔。年轻至中年时因胃病不吃米饭、窝头、芹菜。冬天天冷时喜欢在火炉上烤辣椒,辣的出大汗,他年轻时身体指标是“三低”,即低体温:正常温度是34度,但怕热,可能与战争时期炮弹伤及身体和头部有关,直至他去世,身上扔存有弹片,只是时间长久可能在体内氧化,未找到其残留。他血糖低,但老年80岁后却得了糖尿病,2011年冬开始注射胰岛素,在病危期间,每顿饭前均测血糖指标,最后时期用药较难选择。

他心胸豁达,从不怕难,在他的言语中找不到“难”这个字眼。

他直言快语,光明磊落,当着面提意见、批评人,以至有人怕他、躲他。他又从不记恨人、报复人,无论在职还是休息,有权还是闲居。文革中有个别不明真相的人斗他、折磨侮辱他,他直至去世也没有提一个人的名字。好些人来看望他时,他只字不提受得委屈,没有半句牢骚。

他逝世时,邻居家的大姨向我们说了句:“他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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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军军

    2014-11-25 17:41:00 军军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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