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我们今生无比的亏欠/ 郝洪山

郝言好语 发表于2020-04-03 16:44:33

我与远在上海的老队友傅扬在微信上一起聊天。或许是都到了这个年龄的原因和关系,也或许是我们现在也都已经成为了一个父亲的父亲的同样感慨。所以,当我们聊到或看到这些有关我们父亲的文字与照片的时候,又都触景生情地想到和提到了我们各自的父亲(我父亲是1918年的,好像大傅扬父亲一岁,他们应该都是一代人)。

虽然,他们两位父亲之间并不相识,而且,他们又分别工作在内地、新疆,还是分在军地两界(后来得知,傅扬他父亲还曾经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是我大哥在通州炮校学习时的老校长)。但是,他们两位父亲不仅年龄相仿,参加革命的经历相似,并且结果亦也相同之处。当然,最最重要的相同是,他们分别都是我们各自可爱可亲和可敬的父亲。

记得我当年在新疆军区体工队当兵时,自己也经常把当时住在八楼军区一干所的傅扬家当成了自己的家。每次在休息时到他家里我都是又玩又吃呆一天。而傅叔叔与鲍阿姨对我也是视如己出,把我当成是自己的孩子一样。这在当年也是让远离父母的我有了一种家的亲切与温暖。而且,至今这种家一般的亲切与温暖,仍会让我每每在想起的时候,依然是有一种恍如昨日和记忆犹新的感动……

    父亲,

    是我们一片无限的天。

    父亲,

    是我们一座无言的山。

    父亲,

    是我们永远无尽的思念。

    父亲,

    是我们今生无比的亏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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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六十年代初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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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儿子在父亲照片前的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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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7年焦作市委欢送父亲母亲赴新的工作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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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年代的父亲(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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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母亲和小时候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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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当年种下海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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